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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稿中--

【脑洞】弹丸圣杯奇谭(序章)

1.既然脑洞都这样大了,那当然有ooc和私设。


2.设定是77期和绝望事件在78期前很久,当时苗木在上小学(也就是说盾子和骸不是78期的)。

3.苗木所在的学校是希望之峰学园国中科(后来升入高中了)

4.不了解fate的人看这个可能一头雾水。另外,会出现fate中的某些英灵。

5.第一次拉中篇的坑,所以基本上没有伏笔。

6.如果能接受请继续。


弹丸圣杯奇谭/Would Danganronpa a Holy Grail War

序章/Preface

侦探魔术师/The Detector Wizards


一年前。

“叮,咚,铛,咚……”

上课铃惊醒了看着窗外神游的我。听说今天有个转学生要来这里,因此我座位后面多了套空着的桌椅。

“怎么,苗木君?”左边的人轻轻敲了敲我的桌子,“难道你听说有个转学生就开始想象她的美貌了?”

“我才……没有呢。”我脸红地转过头,“还有,你觉得以我天天和你对骂的情况来看,我会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吗?”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倒也是,苗木君这么傻的人怎么可能有处个女朋友的打算。我听说他是一个贵公子,莫非……以你刚才的意思,你喜欢同性?”

“我……”

我已经不知道我这是第几次在嘴炮上输给这个叫雾切响子的少女了。虽然从我小学时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贵族人家的大小姐,但平凡的我却意外地和她很合得来……尤其是在互怼的方面。她平时不苟言笑,但每次遇到我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呛人的话。

班主任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班级里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嗨——同学们,今天我们班又多了一个新同学!”

一个曾经偷拍过班主任裙下的男生举起手,“雪染老师还是这么有干劲呢!”

老师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还是尽力保持微笑。

这个刚刚到我们班三个月的雪染千纱老师,据说是从高中部本科调过来的,却没有其他本科老师那样摆架子。相反,她每周还要给我们开两次班会。

“进来吧,十神同学。”

十神?

我经常听别人说起十神集团。作为全世界最大的金融企业,十神至少富可敌国,准确的说是可敌好几国。

金发的小哥在黑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十神白夜。

“我是十神白夜。”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的气息,“别以为我想一直做你们的同学,我上了高中才不会直接像你们那样直升预备学科,因为我迟早要去本科的。竟然没有被直接选为「超高校级的贵公子」预定,雾切仁那家伙真是不长眼睛。”

我顿时看向旁边的响子。十神所说的雾切仁,正是她的父亲。父亲被这样侮辱,她不会想不开吧?

看来是我多虑了——甚至正好相反。她面容平静地看着黑板,好像她只是在听十神在前面讲故事一样,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嘛,十神同学,这样去说校长先生,可是会有人生气的。”老师拍着他的肩膀,眼睛瞥向响子那边。

“这个平凡的班级,不可能存在什么传言中的校长女儿之类的人吧。那种油腻大叔,他的女儿指不定是什么丑八怪呢……”

响子一动未动,但戴着手套的手似乎在微微颤抖。


九个月前。

白夜轻踢了几下我的凳子。我转过头去,他正托腮注视着我……的左边,响子的位置。

“呐,苗木,你那个青梅竹马已经三天没来了。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说到这里我坏笑了一下,“所谓不打不成交。要不要我做一下你的僚机?”

白夜依旧一脸不屑,“哈?我一个贵公子又怎么可能关心区区校长的女儿?苗木你还是要稍微用一用你迟钝的脑细胞的,要不哪天被她撕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说白夜,响……雾切同学可不是那种暴力的人。”

“嘛,不说了。跟迟钝的人说话真费口舌。”他翘起二郎腿,脑袋转到了一边。

真是让人火大。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和这仁兄成为朋友的。

放学后,我按照旧例站在侦探部的社团活动室门口。

“呦,是苗木部长啊。今天你也不参加活动吗?”

最原终一微笑着,停下了手中的活。

“像我这种咸鱼,最原同学还叫我部长,我可担待不起。”

我尴尬地笑了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最原应该是在拆什么包裹,地上散落着牛皮纸。他拿出了一摞书放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是东野圭吾的新书。

“东野的书更加注重文学性,如果是练习纯的推理,还是应该看一些本格推理小说。”

最原抬起头,“哦,是吗?我倒是想让部员们看一下流行推理小说,当个消遣。”

“看来最原同学费了不少心思啊。”我挠了挠头,“等我毕业了,你应该就是侦探部新的部长了。”

最原腼腆地转过头,“我对社团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现在就下论断为时过早了吧。”

“我相信你,最原。”

告别了最原,我快步下楼,打算早点回家准备晚饭。每次如果我稍有怠慢,困那家伙就会在家里大闹一番,结果经常是我要收拾残局到很晚。

二楼半的平台上既没有风纪委员值岗,也没有监控录像,是幽会的好场所。如果经过这里,偶尔也会看到有恋人拥吻。

这次只有一个一头淡紫色秀发的少女。她蹲在地上,深色的手套按在墙上,好像还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

“……雾切同学?”

响子像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猛地缩回手,脚跟靠着墙站在刚才蹲着的地方。

“什么事,苗木君?”

“你怎么没有去班级里呢?”我的话夹杂着一点怒气,“你知道班主任多么担心你吗?”

她竖起纤细的食指,戳在我的脑门上。

“担心我的是苗木君吧。”她微笑着看着我,我的眼神不知该到哪里去,只好四处游移。

“其实你觉得我很可爱。对吧?”

“我……”显然,这一回合我又输了。

“逗你玩的。”

她甩了一下头发,眼神示意我快走,“你妹妹还等着你的晚饭呢吧?”

“雾切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走。”

“通学困难综合征,行了吧?”

看来她不打算好好回答我了。

“那,再见了,雾切同学。”

“嗯,再见。”

夕阳西下。


“明明是个侦探部的部长,竟然看不出来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雾切解下领带,把深色的制服挂在门口,然后径直走向电话机。她伸了个懒腰,夕阳将她玲珑的身材镀上一层金光。

“15时23分,黑白熊的留言。”

冷冰冰的广播音听得雾切想直接摔了电话机。

“唔噗噗噗噗噗……”

听到这个魔性的笑声,她不禁浑身一凉。

“雾切,你到底有没有做好觉悟啊?再这样下去,名额可就满了kuma!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的话,作为雾切监护人的黑白熊可是会很伤心的kuma!”

她拨了回去,而对方竟然瞬间就接起了电话。

“你这个家伙,晚上好。有什么事情想找我这个虔诚的神父?”

“我不想跟你废话,黑白熊。”雾切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冰川中挖出来的那样冷,“还有几个名额,都是什么?我好去准备圣遗物。”

“现在还有Saber, Archer和Caster三个席位kuma。剩余时间不多,我建议你不要再看职阶了kuma。我希望雾切你不要因为一个细枝末节的问题而留下遗憾kuma。”

“别跟我提父亲。再见。”

她挂掉了电话,然后转身看着她一家三口的巨幅合影。少女眼睑微微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扇动,似乎是在忍着泪水。

“父亲……最差劲了。”

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扔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埋入了地下工坊的瓶罐中。


该死,睡着了吗。

我竟又在工坊里昏睡过去了。

我睡眼惺忪地摸索到了手表,时间是十一点半。根据屋内的温度,应该是中午十一点半。这个工坊中有父亲留下的控制时间流逝速度的法阵,但我却不知道其运行原理,所以在工坊中我经常被这个魔术所捕获,动辄中午才醒过来。早年学习的侦探技能在魔术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侦查作用。因此我很少到这个工坊中研究魔术,要不是圣杯战争即将开始,我才不会来这里。

雾切本是侦探世家,但祖父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偶然发现了一个叫做水流操作的魔术,魔术也至此传到我家。现在我侦破案件的速度之所以远快于五月结姐姐,是因为我经常动用一些简单的魔术来辅助查找线索。

我的家族并不追求圣杯,甚至不知道圣杯的存在。我们并不是魔术师,充其量是一群魔术使。所谓魔术使,就是仅仅将魔术作为一个工具,而非为了「根源」而研究魔术的人。因此对大型的魔术仪式,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有一个卑微的愿望,这就是我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

我,想见到父亲。

今天差不多也上不了学了吧。也不知没有人和他拌嘴的苗木君怎么样了。


三个月前。

“呐,苗木。你知道「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吗?”

白夜在午饭的时候,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所谓「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就是发生在这个学校中的恶性事件。本科77期那些拥有「超高校级」才能的人,不知为何成为了「超高校级的绝望」。当时的「未来机关」当机立断,决定将其全部解决,从而阻止了绝望的蔓延。

校长雾切仁在事件过后便不见踪影,然而当调查组介入时,所有人却都说“雾切先生还是希望之峰学园的校长”,于是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响子在那事件之后,就一直对父亲的去向缄口不言。这个少女不太表达自己的情感,以至于和她结识六年之久的我,对她都不甚了解。

“马上就要毕业了,反正咱们两个人的学分肯定都是够直升的。”十神虽然说着赞美的话,但眼神中还是充满了不屑,“苗木有机会被本科选中吗?”

他话中的刺听得我后背发麻。

所谓的直升,是今年刚刚恢复的机制。连续几年没有招生的高中本科和预备学科终于开始重新招生,而且国中科学分满分的学生可以直接升到高中学习。

“我是个连血迹图都记不下来的半吊子侦探,虽然是所谓的部长,但是本科简直没有……”

我感到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可不是这样的,苗木君。”

我略一侧头,看到了深紫色的手套。

“你前年曾经差点死掉,不记得了吗?”

响子说的是两年前的一场车祸。那时我正在买冰淇淋,硬币掉到了地上,我弯腰追着滚动的硬币,回头时小店已经被一辆冲进来的大货车撞得面目全非。那场五车连撞的事故后,我是冰淇淋店的顾客中唯一的幸存者。

“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父亲要抽一个幸运儿,作为「超高校级的幸运」进入本科。苗木君很可能是个潜力股。”

“那种低概率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

“我相信你的运气,苗木君。”

“那雾切同学难道也有什么能进入本科的资本吗?我也没有看到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

“保密。”

她优雅地坐在她的位置上,然后取出来桌子里的便当。她的便当经常意外地好吃,虽然我作为男性肯定没有品尝的机会。

……解析(Analysis)。

我轻轻念出咏唱的语句,然后把魔力蔓延到响子的饭盒中。她今天的饭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正常的定食和几块金枪鱼干。

我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是个魔术师。虽然去年在时钟塔评定的阶位只是个开位(Cause),但中等难度的魔术我倒是基本能够掌握。像解析这种简单的透视魔术,我甚至能用得得心应手。

她打开了饭盒,然后竟然推到了我面前。

“你想要尝尝吗,苗木君?”

“诶?!”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连女生手都不敢碰的苗木君,料你也没这个胆。”

我竟莫名其妙地心跳加快了。


八小时前。

我拿着「超高校级的幸运」的录取通知,站在本科门口。本科的教学楼只有五层,建筑风格让人自然而然地想到大正年间的火车站,夹在预备学科的玻璃幕墙大楼和国中部的凡尔赛式建筑之间,显得有些落魄。

兰博基尼不合时宜地停在了昭和风格的建筑前。金发的贵公子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跳下来,随手把身上的黑色夹克脱下来扔在车里,然后扎好领带。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苗木啊。雾切那家伙竟然说中了,真是让我没想到。”

“嘛,十神同学才是凭才能进入本科的。我不过是个半吊子。”

“所以你要被我关照了。”

他伸出右手,眼神中满是轻蔑。

“不用连敬语都反着用吧。”我无奈地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蚊子嗡嗡地扑腾着翅膀表示不满?”他瞥了我一眼。

“没,十神同学应该是幻听了。”

响子又用上了那个千篇一律的打招呼方式——拍我肩膀。

“你果然被选进本科了,苗木君。”

她手中也拿着本科的录取通知。我并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才能。她在班级里是一个不易近人的美少女,但也不过是个普通同学。这个学校中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即使是校长的女儿。

“雾切同学,你的……”

“说实话,国中科侦探部的活动实在没什么新意。”响子指着我,“摩尔斯电码你能背下来吗,部长?”

“我……”

她把录取通知打开,难以置信的几个字印在纸张的正中间。

「超高校级的侦探」。

“我是个侦探,只不过一直没有和苗木君说而已。”

她一个闪身走到我面前,像看一个外星生物一样好奇地看着我。

“要不我来告诉你如何做侦探吧。”

“不,不用了,我只不过是觉得好玩……”我往后退了两步,两只手在身前绞着。

“你们这些家伙,都安静。”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广播中放出来时,我听到响子一声重重的叹息。

所谓的开学讲话,并没有任何学校领导出现,只有一个喇叭在空荡荡地滔滔不绝。

“那个懦夫,还是不敢露面啊。”

响子自顾自地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


我看了一眼表,现在的时间是晚上7点40分。

我总感觉国中科那边的魔力极为不稳定。现在整个学校应该只剩下巡查的保安,只要不大张旗鼓地使用魔术,只是看一眼应该问题不大。

跨进大门的一瞬间,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浑身的魔力回路都在隐隐作痛。

结界吗。难道这边有魔术师的痕迹?而魔术师又来这里干什么?

食指发光,照亮了面前的一小段路。我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一边探测前方的生命和魔力反应。远处似乎有窸窣的声响,不知是小型啮齿动物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冷风吹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转过一个转角,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低下头,看到地上有几滴未干的血。凶手应该就在不远处,我一边想着,启动了简单的防御术式。

再转过一个拐角,一切都近在眼前了。保安的手电筒在血泊中泡着,尸体被拉到了旁边的墙下。我在他面前蹲下,把他的身子扳正过来。致命伤有两处,分别在后心和左肾,直接贯穿,看来他是在背后被人杀害。地上的一块瓷砖碎裂,中间位置有一处直径约15厘米的凹陷,周围散落着不少锋利的碎瓷片。这应该是凶手作案时留下的。

难道有魔术师作案吗?

“解析(Analysis)……”

“没想到来了一个魔术师啊。”

我猛地回头。

来者端着一把步枪,深红色的头发上满是血味,令人作呕。她看上去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但与她的眼神对视的一瞬间——

一股能直接将我压在地面上的,强烈的魔力波动,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

“整栋楼里的符文,都是你画的吧?”

“我不擅长符文魔术,怎么可能……”

学校中有符文?难道国中科的魔力波动是符文画成的结界导致的吗?

“快点叫你的从者过来。不然你会死的。”

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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