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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稿中--

魔法少女莱妮丝(2)

我又双叒叕咕了20天.jpg

魔法少女小圆paro。

这里的小灰大概是起圣枪时的样子(想想长发焰的性格【滑稽】)。 



"Möchten Sie mit mir einen Vertrag abschließen(你愿意和我订下契约吗)?" 

"Ich kann jeden Ihrer Wünsche erfüllen(我可以实现你任何一个愿望)." 

"Wenn auf Kosten des Lebens(只要代价是生命)." 

哈特雷斯(Heartless)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两只闪亮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的血红色眼睛紧盯着站在虚空中的我。 

就好像魔神一般。 

 

闹钟准时响起。我坐起身来,条件反射般地按下了闹钟的开关。 

真实的梦,我这样想到。无论是拿着恐怖死神镰刀的格蕾,还是扭曲的魔女结界,亦或是那个想让我订下成为魔法少女的不明生物哈特雷斯,都不像是这个世界中会出现的东西。 

“早上好,莱妮丝。” 

不是……梦吗? 

哈特雷斯站在窗边,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眼神。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好痛。 

“我并不是一个实体,无论是钻过窗户还是用意念交流,都是可以的哦。” 

嘛,如果做这个可以变装的魔法少女的话,其实也不错。我带着这样的想法做出的可颂,竟然比以往还要美味。这就是所谓少女的心思吗? 

“但是成为魔法少女必须有条件,就是所有魔法少女都要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想实现的愿望。” 

>>嗯,什么意思? 

我尝试用意念与哈特雷斯对话,同时穿上制服。今天就穿这个长筒黑丝袜吧,虽然不太符合我平时的设定,但偶尔变换一下画风似乎也不赖。 

“所谓的灵魂宝石,就是以少女许愿时带有的希望为动力,转化为可以与魔女的绝望相抗衡的力量哦。” 

我随手拿起书包,脚下同时蹬上运动鞋。 

>>但如果,希望无法战胜绝望呢? 

“嘛,这个嘛……”哈特雷斯若有所思,“只要你的希望够强,没有什么是不能战胜的。人类不就是靠这种叫做自信心的东西发展到现在的吗?” 

“我出发了,亲爱的哥哥大人。” 

 

远坂凛还是在那个路口等着我,奥尔加玛丽也准时从深山的大别墅到达了每天早上必去的咖啡店。与其说这是三个好友的会面,现在不如说是三名受害者的见面会。她们也同样受到了哈特雷斯的邀请。 

“原来三位都在啊。” 

哈特雷斯坐在我的肩膀上,而周围的路人并没有表现出对会说人话的生物的惊讶或是恐惧。 

“果然只有我们能看见哈特雷斯啊。” 

奥尔加玛丽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面对我们,“呐呐,凛,莱妮丝,你们有想过什么愿望吗?” 

“……” 

其实我根本没想过。我并不觉得还上债这种肤浅的想法值得我赌上生命,换装(cosplay)这种东西我甚至有数百套任我挑选。 

“如果是以生命为筹码,就无从下手了呢。”凛若有所思,“我这种人只想着靠自己的力量变得优秀,魔法少女这种实现愿望的方式果然不适合我。” 

“然而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都能靠优秀就能实现的哦,凛。”哈特雷斯从我肩上跳到凛的后背上,“拯救一个国家,救下一个生命,改变一段历史。这些都曾经是过去的魔法少女许过的愿望哦?” 

“成为政客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一摊手,表示无法理解。倒不如说这是我最讨厌的一类人,毕竟这是一群能颠倒是非的恶魔……我的童年就深受其苦。 

 

露薇娅泽莉塔·爱德菲尔特靠在一根灯柱上。夕阳下她的剪影优雅得像英剧中登场的女性侦探角色一样,绅士中不乏端庄,淑女中又带着一点犀利。她的卷发应该不是烫染出来的,而是天生就卷起来的令人羡慕的发质,自然地梳成的双马尾形成的。她不仅是著名的爱德菲尔特的家主,同时也是昨天救下我们的魔法少女。 

“你们真的要看我如何与魔女搏斗的吗?我可不推荐你们成为魔法少女的——至少不希望你们不明不白地与危险为伴。”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我却感觉她实际上很希望我们成为魔法少女。被无数次暗杀磨练出来的超强直觉基本上不会出错——换言之,她在隐瞒着什么。 

“大多数人一开始就会同意的哦,毕竟我是可以实现所有愿望的。” 

哈特雷斯倒表示出不太理解的样子。 

今天凛并没有跟着我们,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她应该都没有时间。据说她父亲的公司陷入了债务危机,她必须回去处理账务。也就是说,做见习魔法少女的只有我和奥尔加玛丽两人了。 

“只有看了战斗的情况才能做出判断,不是吗?”我撩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地回了她一句。 

“倒也是。对了,只有你们两个吗?那个黑色双马尾散发的女生呢?” 

“她有些事情脱不开身,所以大概只有我们了。”奥尔加玛丽优雅地提起裙装,把右脚踮在左脚后面鞠了一躬,那动作的完成度竟然胜过了被礼仪老师狠狠打出来的我。不过我拒绝在正式场合以外表现出大小姐的一面,毕竟过多的贵族元素对于我来讲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本来她那种和我一样的鬣狗一样的气质我还挺中意的。” 

“诶,鬣狗?”我歪过头表示疑问。 

露薇娅举起手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将目光盯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废话不多说,魔女要出来了。” 

她目光所在的位置上,一个极其隐蔽的诡异图案似乎扭曲了周遭的空间。那上面好像写着什么我看不懂的文字——世界上大多数的语言还停留在“密码”的范畴中,几乎无人能识别,只能用近似破译密码的方式推测它的意思。我并没有那种侦探的才能,倒是那个没什么用的哥哥有推理的天赋。 

那空间的扭曲程度变化小到肉眼无法察觉,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旦这种扭曲积累到某一个阈值,扭曲就会指数级扩大。虽然说这个世界的神秘永远无法用科学来计算,但科学也确实是可以衡量神秘的一个观测手段。 

"Öffnen(开启)." 

露薇娅拿出自己明黄色的的灵魂宝石(Soul Gem),轻启樱唇,咏唱出打开魔女结界的咒语。所谓灵魂宝石,就是将愿望转化成魔法少女力量的媒介,这一点哈特雷斯昨天和我们说过。 

随着话音落下,扭曲的空间终于无法承受累积的魔力,向四方爆裂开,将沿途的一切吸纳进魔女的结界中。 

 

——绽放。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在眼前绽放。 

——玫瑰花海的尽头,一个巨大的生物正在四处张望。她的四周,围绕着一群白色的,棉花糖一般的小型生物。 

——她们似乎咏唱着什么,又似乎在进行着什么奇怪的仪式。 

"Und, die, wir, Sie, ab, schneide, nwirwab, Rosen, Bluhenden, Sorort…" 

小型的生物朝我们蜂拥而上,带着刺耳的咏唱声。 

——扭曲。 

为首的巨型生物,已经扭曲到失去了所有生物应有的特征。长着玫瑰的草坪像瀑布一样垂直而下,大概是她的头发,但这样一来她就没有可以被称之为头的部位了。 

“那就是……” 

奥尔加玛丽惊呼出声。草坪朝我们的方向拧了一下,那巨型生物似乎是转过了头,但其实我根本分不出她的头是哪一部分。 

“嗯,那就是魔女。” 

露薇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灵魂宝石。 

 

“来晚了吗。” 

夕阳下,一个拿着巨型镰刀的少女站在大楼门口,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千万不要再答应那家伙了,傻瓜。” 

她下一刻收起了镰刀,变回了穿着制服的少女。她的手里拿着与露薇娅一模一样的灵魂宝石,只不过颜色是深紫色的。那宝石在闪烁着,发出不太明亮的幽光。她向四周试探了一圈,最终向河边的方向走去。 

“Gertrud,蔷薇魔女。” 

少女说着来自神代的生疏名字,竟然如同经历了无数次一样熟练。 

哈特雷斯不知什么时候在她旁边走来走去。这个她一度想杀掉的生物,现在肆无忌惮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 

“呐,格蕾。” 

“你为什么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们成为魔法少女呢?” 

格蕾向哈特雷斯的方向瞥了一眼,“不。我只是,不想让她变成魔法少女而已。” 

哈特雷斯发现了什么似的,一下跳到了格蕾的肩上,“你到底许下了什么愿望?为什么我没有对你的印象?” 

格蕾跑到河边的路灯旁,灵魂宝石此时闪烁的光芒将她有些拘谨的脸照得如同天神降世。她若无其事地翻过河堤的栏杆跳了下去,在空中完成了魔法少女的变装。她本来的镰刀变成了一个类似冲浪板的东西,带着少女迅速通过了入海口附近繁忙的河道。 

“与你无关。” 

格蕾说着,脚下的冲浪板又变回了镰刀。她在即将站不稳的时候一跃而起,拿起镰刀劈开了对岸的河堤。路人甚至没有来得及拿出相机拍下“特技表演”的画面,一切就重新归于平静。 

 

——排成一列,像围栏一般。 

——将魔女围在中间,不停绕着圈。 

——快速前进(March)。 

——以魔女为中心,向我们高速涌来。 

露薇娅的身前,十数把完全用宝石磨制而成的剑从天而降,挡住了小型生物的去路。我抬头看时,将古代兵器传送而下的传送门就几乎消失了。 

“那些小的东西叫做使魔,是会成长的。但如果使魔足够大,就可以脱离原有的结界而成为新的魔女。” 

露薇娅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把剑,而后者像被激活了一样在她的手接触的那一刻亮起了绚烂的光。她向前平砍一下,一道弧形的光刃就沿着切线飞了出去,将飞来的使魔劈成两半。 

升空,俯冲,疾奔,瞄准,每一个动作露薇娅都顺畅而完美地承接下来。那是真正只存在于古代贵族淑女的极致优雅,那种气质即使是现在的英国女王恐怕也不能望其项背。她的能力应该是从任何一个方位投射那种宝石剑,而被她触摸过的剑会劈砍出光刃。光影交错间,她的身影在恐怖的使魔间舞蹈,而舞者经过之处,所有使魔都在光刃的连击中化作碎片四下翻飞。 

虽然内心依旧被恐惧笼罩,但如果是这样优雅的精灵,那做魔法少女其实也不赖。 

"Ou, ver, türe, zum, Himmel..." 

魔女咏唱着咒语,发出难以辨识的刺耳声音。使魔们纷纷炸开,剧烈的冲击将大片的玫瑰花瓣扬起,在整个结界中飘散。露薇娅纤手一挥,一排宝石剑就笔直地插在我们面前,组成一道盾牌。即便如此,我们也被强大的冲击震飞,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像是交响乐的指挥家突然消失一般。 

——像是空间突然发生了错位一般。 

——魔女,动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戛然而止。魔女又做出了那个类似歪过头来的动作,草坪上的蔷薇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Wie kann ich die Wahrheit sagen(我们怎么可能把真相告诉你们呢)?" 

她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虽然我并不会德语,但那种日耳曼语言的不和谐音律我还是能够识别的。她大概是在为我们毁掉玫瑰花田感到愤怒,想要杀了我们。 

“到此为止了。” 

露薇娅解下了捆扎在头上的两股明黄色的头绳,这两股头绳一离开主人就如同获得了生命似的,缠绕、螺旋,在空中逐渐合二为一。露薇娅镶嵌在魔法少女发饰上的灵魂宝石闪耀着光,头绳在下一刻不可思议地变成了巨型的火枪。 

“这就是,魔法吗……” 

奥尔加玛丽眼中写满了好奇,就好像公主遇到了白马王子……好像着比喻有什么问题,不过我也就不深究了。 

露薇娅不费力气就飞上空中,双手抱住那把枪,做出瞄准的姿势。 

"Tino Finale!" 

天上的枪喷出火舌——准确的来讲那并不是火舌,而是高速射出的红宝石(Ruby)。无论是体积还是喷射的速度,那都不该是这个世界中能够达到的。 

"Unmöglich(不可能)." 

超出人类已知的物理法则所束缚的,被称为魔法——那是在现代不被承认的东西。而这个世界中,人类未知的永远多于已知,所以才会有魔法这个概念。因此,如果人类的愿望真的能变为一种能源的话,那么这种物理法则被人类称为魔法也不足为奇。 

而这颗红宝石正在完成的,就是一种魔法。 

随着宝石被自身炸成碎片,那一片无法分辨的草坪四分五裂。如果没有露薇娅给我们临时安置的盾墙,我大概也会像魔女一样灰飞烟灭。 

没有玫瑰花瓣,没有临终哀鸣。如果一个人像这样死掉,那他也是够惨的。 

只是我突然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如果魔法少女,而不是魔女以这样的惨烈形式,死在了这样一个无人察觉的地方,似乎…… 

露薇娅的双脚轻盈地落在了地上。就连落地动作,她都是像蜻蜓一样极致地优雅。 

她解除了魔法少女的装束,捡起魔女所在的位置掉落下来的黑色针状物体,拿到我们面前,然后又拿出自己的灵魂宝石。有所不同的是,宝石亮出的光,似乎并没有原来那么明亮,就像有什么瑕疵失去了宝石原有的光泽一样。 

“这个东西叫做悲叹之种(Grief Seed)。只要像这样……” 

露薇娅说着,将悲叹之种靠近灵魂宝石。瑕疵一样的黑斑被应该是魔力一类的东西牵引到空气中,又被悲叹之种吸附掉。 

“我的灵魂宝石就净化了,也就是说,补满了魔力。” 

哈特雷斯不知什么时候又跳到露薇娅的头上。露薇娅把悲叹之种向身后一扔,哈特雷斯就跃起把那个针吞了下去。 

“哈特雷斯,难道你是以这个东西为食的吗?” 

“嗯。我们作为孵化者(Incubator),就是以绝望的种子为食的。” 

奥尔加玛丽看的方向和我不同。我朝她关注的方向看去,伴随着从扭曲回到正常的河岸,我看到了一个拿着镰刀的少女。 

是格蕾。



想要表现新房作画的简单粗暴高对比度,然而我残废的手根本表现不出画面万分之一的震撼5555 

德语使用谷歌翻译,可能会出现错误。

ハイハイ〜这里是对应表 

鹿目圆——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 

晓美焰——格蕾 

未公开——远坂凛

美树沙耶香——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 

巴麻美——露薇娅泽莉塔·爱德菲尔特 

qb——Dr.哈特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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