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特价方程

--清稿中--

【远坂的家计事】Fate/Crystal Tragedy(1)

不是那个家计!是关于初代和次代远坂家主的圣杯战争。

昨天刚挖完的坑今天就开始填了......真香。

人设看前面的预告。

合集封面并不是最终封面。

下面#英灵座的记录#会随着更新而完善。

 

    明治八年(1875)。

    挂牌才半年的“远坂化工会社”竟然碾压了本地的所有化工企业。这家公司在东京和大阪都设有工厂,总部位于冬木市的大桥边上远坂家的土地上。作为本地最大的地主和管理者,很多人并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是大富豪的家族还要创办化工厂。

    一辆华丽马车踏破了樱雪,停在化工厂本部门口,两匹马上镶有宝石的马鞍在日光下闪着光。戴着黑色礼帽的年轻绅士从马车中下来,一个仆人拉开了本部的琉璃大门,迎接他进去。周围的百姓纷纷看向这边,羡慕的同时交头接耳。

    “你听说了吗,远坂会长是经过高人的资助去德国学习化学,回来就开了这个化工厂。”

    “我不管他的什么发家史,反正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

    “我东京的好友说,远坂那家伙就只在报纸上露面,整天抿着嘴,还有笑话说让他开口比让鱼闭眼睛还难。”

    “他不是不会日文吗,但他化学方程式里的拉丁文倒是全都认识,见到一个满篇都是圆圈的东西竟然能够瞬间说出什么‘卟啉吡啶’的玩意儿,反正就是一堆片假名的那种洋词儿。”

    “听说他最近终于学日文了,”有人小声嘀咕,“还有人听到他晚上在那念什么‘大江东去,浪淘尽’,那声音可好玩了!”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找到的笑点。

    马车转了个弯,往旁边的马厩里面去了。人群纷纷散去,四周都是快乐的笑声,他们也不知道可怜一下正在凋零的樱花。

    然而这位社长关心的并不是化工厂的效益如何,毕竟这里只是为了维持他每年用量一百克拉的宝石的花销罢了。

    夜幕降临,这位传奇会长却拿了一口破锅,望着四下没人,溜了出去。他径直跑向位于深山二丁目的柳洞寺。伴着十二声钟响,院里的樱花通了灵似的纷纷扬扬地洒了下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形容雪花的句子,显然他没学明白俳句。]……是这么说吧?”田之助站在寺院门口,推开了大门,“比起拉丁文和德文,还是日文难学啊。然而不学日文,我连这个术式都读不明白。”

    他在寺庙的地上刻画好了法阵,然后把锅放在中央。几颗红宝石从他的手中扔出来,散在法阵四处,然后爆裂开,存于其中的大量魔力沿着法阵的魔术回路流转,附近的大源(Mana)随之开始聚集,依照田之助的魔术刻印转化为法阵中的小源(Od)。

    "Umwandeln(转换)!"

    赤之魔力逐渐净化为无色,然后在中央的大锅上凝集,逐渐化为人的形状。

    「素に銀と鉄、礎に契約の大公、祖には我が太師、シュバイエオーグ。四方の門はとじ、王冠より出で、王国に至る三叉路は循環せよ。満たせ、満たせ、満たせ、満たせ、満たせ。繰り返すっと五度。ただ、満たされる刻を破却する。告げる、汝の身は我が下に、我が命運は汝の剣に。聖杯の寄るべに従い、この意この理従うならば応えよ。誓うを此処に、我が常世総ての善と成る者、我が常世総ての悪を敷る者!汝三大言霊をまとう七天、抑止の輪より来たれ。天秤の守り手よ」[懒得翻译了,和凛是一个召唤咏唱]

 

    去名古屋做工回来的工人,可以看到柳洞寺上空明亮的光芒,撕裂了连月不开的云层。强烈的冲击波将樱花吹得四处飘散,映衬得整个柳洞寺恍若彼世。

    “Saber,应召唤而来。试问,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银亮的铠甲,泛着金光的剑。高大的身影站在法阵后面,黑色帽子挡住了他的容貌,里面的金色头发随着微风飘舞,几片樱花的花瓣落在头顶上,但Saber一动不动,像少女一样亭亭玉立。Saber睁开眼睛,碧绿的瞳孔澄澈透明。他摘下头上的帽子,伸出手,微笑着看着另一侧的田之助。蓝宝石色和孔雀石色的眼睛相对,有那么一瞬间,田之助真的把眼前的骑士当做了少女。

    “我是远坂田之助,你的御主,Saber。”田之助回过神来,伸出手,和Saber的手握在一起。

    “斗胆问一下,Saber的性别?”

    “为什么我每次被召唤都会被问是不是男性?还有人问我什么‘您是不是骑士王阿尔托莉雅(Altoria)’之类的问题。是我太像女性(Altoria),还是她太像我?”

    田之助甚至不知道“阿尔托莉雅”是谁,因此没有理会Saber的话,但他的眼神显然暗淡下来。他没有女人缘这件事他是清楚的,但没想到连召唤这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抓住。

    “为了方便,以后Saber直呼我远坂吧。请问您的真名……”

    “看来远坂也不知道‘阿尔托莉雅’啊……”

    Saber说着,突然把田之助一把拉到身后,“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真名没时间说了。附近有从者反应,请允许我使用结界,御主。”

    随着一阵风,Saber的剑隐藏在夜色中,但从手的姿势可以看出来他依然紧握着剑。他对着寺外大喝一声,“对面的从者!”

    无人应答。

    “远坂不要离开寺院,直到我给您传话。” Saber踩着屋檐,直接飞了出去。

 

    柳洞寺与冬木之间狭长的坂道上,留有数道武士刀劈砍出的窄而深的痕迹。据说江户时代附近的武士经常在这里决斗,还有人说这里的樱花颜色由于武士血的浸染,要比山下的深。

    银色铠甲中金发碧眼的骑士站在最上方的平台上,与橡树树梢上白色法袍里白底幻色头发的术士对峙着。

    虽然有风王结界,对面看不到Saber的剑,但他还是礼貌地保持常规的警戒姿势而不是应战姿势。

    “你是Caster吧?”

    “没错,我是Caster,”Caster淡定地跳下来,法杖轻触地面,魔力聚集起来,掸去了袍子上的灰。以他为中心的大源(Mana)化成花的形状。

    “而且是会近战的Caster。既然持剑的你不是阿尔托莉雅,那我就攻击了。”说罢,他将法杖灵子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剑,“这把剑我是送给阿尔托莉雅的。看来你不是,那就杀掉你好了。”

    Caster的剑技倒没什么力量,但变化极为多端,Saber完全处于被动。Saber本来要横档,结果Caster本应正面劈下来的剑,突然刃走偏锋,从Saber的腰部击过来,把Saber打得措手不及。虽然对方无法观测剑长,但攻击依旧咄咄逼人,就像他分明知道剑的长度

    Saber似乎发现了Caster的破绽,逐渐占据了主动权。处于下方的Caster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最下一级。Saber把剑举高,往上退了两步,再全力斩下,试图通过重力把Caster劈成两半。周围的樱花在打斗中被碰撞产生的风中吹落,落在古刹的房檐上,明明两位从者穿的是骑士和术士的装束,却有一种剑豪决胜的美感。

    “你的左手根本握不了剑,对吧?”Saber问道。

    “没错,Saber,我确实只会单手的剑术,” Caster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过你忘了,我可是Caster。”

    对峙的两把剑突然移动起来,发出摩擦的刺耳声音,下一刻,铠甲中的身影像炮弹一样砸进了冲击波产生的深坑里,震耳的声响在山谷中被放大反弹,伴随着尘土,远处的人们还以为发生了爆炸。

    Saber感觉自己体内的魔力锐减,甚至连回路也运转不畅。他把剑插在地上,手拄着剑看着Caster。

    “你早就计划好了,Caster?”

    “不仅如此,你的风王结界在Caster这里也无效呢,亚瑟·潘德拉贡。”

    “你!”Saber一脸震惊地看着Caster,他的风王结界正在消失,露出足以暴露他真名的剑,“你怎么知道……看穿我的结界?”

    “我是花之魔术师梅林啊,”Caster得意地勾起了弧度,甚至直接报出了自己的真名。

    “可惜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谁,所以看不透我的真名。所以说,你的风王结界,在我面前不过一层玻璃罢了。”

    Saber看着他,握紧了看不见的宝具,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决绝。

    “所以你想怎么样,Caster?”

    “我的御主想与你的御主做个交易,达成同盟,也就是一起先消灭其他御主。”

    如果刚才Caster脸上诡异的笑容是池塘的话,那么现在他的微笑就扩张成了凯尔特传说中精灵居住的湖泊。

    “那至少你的御主要先出来。”Saber警惕地望着四周。

    “我一直在这里。”

    树林中一个深邃的声音回应了他。一个影子从树林里跳了出来,此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头发完全是银白色的,整个人都埋在脸上深刻的皱纹中。如果是普通人,这样苍老的人可能会被当做诈尸的木乃伊。然而他体内奔涌的规模宏大的生命力(Od)却像魔术师宣告着这个活物的存在。

    “……老师?”

    田之助站在藏身的房檐上发愣,“老师也是圣杯战争的御主吗?”

    “呦,是田之助啊。”老师挥了挥手,皱纹拼凑出愉悦的微笑,两个棕色的眼球仿佛硬挤出来一样在脸上诡异地排列着,然而却并没有老年人应有的浑浊,反而亮起了足以撕裂夜空的光。

    “你的圣遗物与我的合到一起才是一整个,很抱歉忘记告诉你了。”

    田之助跳下墙,默默地走下台阶。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老师?”

    “因为你的父亲啊,远坂。”老师露出了半嘲讽的笑容,“圣杯战争,正是由艾因兹贝伦,玛奇里,以及你的父亲远坂永人创造的体系。”

    “不可能!”田之助一口否决,“父亲确实从事过很多职业,但我从未听说过他做过魔术师。”

    “永人对圣杯战争,对「根源」失去了兴趣,于是散尽家财,而且也停止了对你的正统教育,连魔术刻印都没完全给你。”

    “魔术刻印?”

    “魔术师家系必须进行的仪式,用来传承家主的位置,以将到达「根源」的理想寄于后代。获取刻印的方式有剥取,继承,分株,以及刻印仪式。你没有完全继承父亲的刻印,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参透了调律的仪式,并且修复了刻印。

    “不过我确实是你和你父亲的老师。不过,要不等到你父亲过世,他断然不会让你参战。直到前一段时间……永人过世了,玛奇里那老家伙才开启了仪式。我分给你一半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召唤出了最强的Saber......你还真是和永人一样是个怪物呢。”

    说到这里,老人突然叹了口气。

    “父亲……过世了?”田之助看着老师,眼底的悲伤一闪而逝。亲情这种东西,魔术师早就视其为笑话了。

    “你父亲知道自己快要去世了,于是就把你托付给了我。”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我参加圣杯战争呢?”

老人的脸充满棱角,一看就是亲历过无数战场的人,与樱花飘落满地的气氛极不相称。

    “这不过是我对学生的试炼科目。能从我的教室中活着出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他的笑容不知是因为贵族的优雅,还是单纯的因为愉悦。

 

#英灵座的记录#

    <什么都记不起来。

    <严格地讲,我并不是英灵,而只是一个穿梭于空间的旅行者(Domesic Traveler)。

    <我只记得自己叫做亚瑟·潘德拉贡,是一位剑骑士(Saber)。不知为何,我对梅林这个名字很熟悉。

    <宝具和多年来习得的技能还都没有忘记,但其他的记忆就都很模糊了。

    <我的剑......#英灵的记录在此中断#

评论(2)

热度(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