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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稿中--

【脑洞】弹丸圣杯奇谭(2)

1.既然脑洞都这样大了,那当然有ooc和私设。

2.设定是77期和绝望事件在78期前很久,当时苗木在上小学。也就是说盾子和骸不是78期的,她们是被没有一代的未来机关解决掉的。

3.苗木所在的学校是希望之峰学园国中科(后来升入高中了)

4.不了解fate的人看这个可能一头雾水。另外,会出现fate中的某些英灵。

5.第一次拉中篇的坑,基本上没有伏笔。

6.如果能接受请继续。


另外,感谢 @丙醚 太太的合集封面~o(〃'▽'〃)o


弹丸圣杯奇谭/Would Danganronpa a Holy Grail War

Chapter 2

预言与调律/Prediction and Adjustment


记忆似乎是被堵住了,我回忆不起来任何完整的片段。

我知道,这个像深海一样一片虚无的地方叫做英灵座,英灵的栖息之所。我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会陈列其上,我也不知道我生前有何伟业。

也就是,无铭(Nameless)。

我感觉我在奋力地向记忆分明的海面游,但我却有一种溺水般的困苦与无助。我记得人的溺水会经历四个阶段,但具体是什么也忘却了。

很多词在我脑海深处,如鲸浮出水面换气般,闪现而又消失。

「名为绝望的希望」

「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

「超高校级的幸运」

「超高校级的绝望」

以及……

「狛枝凪斗」。这应该是我的名字吧?

……诶,我叫什么来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刻在英灵座之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应他的召唤。他的圣遗物似乎是眼泪,而又似乎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懊悔。

——自责。

——难以抑制的悲伤。

——想要拯救。

我似乎也曾经同他一样苦苦挣扎过。不过我想拯救的是什么,我并不清楚。

——仿佛失去了宝物一般的心急如焚。

我感觉我可以帮他一把。

宝物?也就是希望吗?

记忆逐渐重新回归浆糊的状态。我决定回应他的召唤。

 

“让我战斗吧,御主。”Saber上前一步,把我们所有人挡在后面,“没能保护御主,我……很自责。”

“不,Saber。”Caster摇了摇头,“你觉得以你的状态,还能战斗吗?”

Saber试图动了一下手臂,结果剑直接掉在了地上。她的表情很狰狞,受了如此重的伤,想必也十分痛苦。

“呐,苗木君。”响子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向我伸了出来。

“我们结盟好吗?”

Caster露出和煦的笑容,“没想到Saber的御主抢了我的台词啊。那么就是这样,你同意吗,御主?”

暂时的结盟,也就意味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和响子成为敌人吗?

“我们一直都是同伴吧?”

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其实我的内心是慌乱的。我清楚地感觉到,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滑落,甚至地上已经有了几滴汗液。

“也就是说御主同意了?”Caster诡异的行为我只能用“手舞足蹈”来形容。

“嘛,叫我苗木就可以了。”我默许了他的话,因为我觉得频繁和他对话的结果只能是也变成他一样的人。

“值得庆贺。”Caster自顾自地拍起手来,“这样一来我可就变成希望的垫脚石了。这是多么美妙(素晴らしい)的事情啊,苗木。”

什么「超高校级的幸运」,我简直就是「超高校级的不幸」。一想到我要跟这种没有共同语言的从者打完整个圣杯战争,我就头皮发麻。

砰!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Saber和Caster?你们再在这里过家家,可就要变成我赢得圣杯战争的垫脚石了哦?”

Archer学着我逃跑时的路线画起了S型,而且的速度快到肉眼难以捕捉。即使Saber做出了防守的姿势,也没有办法拦住她。

"Predic......"

“不行的吧,苗木。”

自己流动的魔力突然全部滞涩,胸口一阵闷痛,心肌梗塞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吧。

Caster中断了我的魔术,然后自己冲了上去。

“苗木即使观察得再清楚,也不能切断Archer的进攻路线吧?”

我点了点头。即使我使用预言再熟练,充其量也只是知道我会如何死,而不是将我的死变成对方的死。

“所以说你有手枪吗,苗木?”

一个高中生又怎么可能有枪呢。我刚要回答他,响子拦住了我。

"Thou art the Mercury, blessingfram sky deity."

响子右手上的魔力回路亮了起来,周围的大源先是转化为与她相适应的水属性,然后在她手中凝集。

"Forgive thou transformation ant recht cote Poseidon."

也许魔术师和魔术使的区别就在于此。本来是用来模拟天象的魔术,在响子那里却用来进行类似投影(trace)的魔术。一把手枪迅速成形,响子朝远处开了一枪——是有子弹的。

“所以代表希望的Saber的御主竟然看得起我这个命中注定最弱最差最蠢的「超高校级的垫脚石」......这是多么美妙(素晴らしい)的事情啊。”

Caster接过手枪,在手中转了几圈,滑稽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二百余年前的西部牛仔。在枪回正的一瞬间——

他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枪口并没有烟气,所谓的子弹其实只是高能的魔力束,但只有这种子弹才能撕裂从者的灵体。

紧接着是第二枪。

一共六枪。

我不知道那种奇迹(cheat)到底是计算出来的角度,还是用魔术设计的弹道。六颗子弹在狭窄的走廊里反复回弹,最终全部命中了Archer的头部。Archer由于惯性飞出了十多米,最终拍在远端的墙壁上,无力地坐了下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吗?”

Saber拦下了准备查看情况的我,然后架起了剑。

“Archer的反应还在。”Saber摇了摇头,“她很有可能拥有类似古希腊神话中勇士赫拉克勒斯之类的「毅力」类宝具。”

确实,属于从者的独有反应并没有消失,灵体依然稳定地存在着。

所谓英灵的宝具,是其生前的事迹在成为英灵后成为强力魔术攻击或其他效果的手段。一个英灵通常情况下拥有一个以上的宝具,但非危急情况下并不会使用。对于对历史,考古学,神话学和博物学拥有深厚修养的魔术师来说,宝具很可能会暴露从者的真名,也就等同于抓住了这个从者的弱点。

“真是......像姐姐一样的绝望啊。”

Archer缓缓站起身来,重新端起枪,注视着我们。

“再次见面时,你们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Archer突然翻身踢碎了一块玻璃,在被碎片反射的月光晃得我们有些发愣的时候,她已经跳了下去。Saber起身追上去,铠甲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停下,Saber。”响子按住了她的肩膀,“已经可以了,毕竟你的伤我只治疗了三分之一不到。”

“御主,我没关系......”

“从者的真名我已经推出来了。”

我果然不如这个「超高校级的侦探」,在我还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她竟已完成了整个高潮推理。

“和你们希望的象征不一样,我可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的渣滓。可惜了刚才的六发子弹,如果我直接顺势留一发把自己杀掉多好!”

Caster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你们应该知道几年前发生了什么,英灵应该是有现代的知识吧。”她虽然是在询问我们,但是却并没有停下叙述,“两个人把希望之峰学园,变成了绝望学园,最后造成了学园中的学生几乎全部遇难的惨剧。”

她说的是「最大罪恶的绝望事件」。我看到Saber点了点头,而Caster却露出了一头雾水的表情。

“被称为绝望姐妹的两个人,妹妹是真正的「超高校级的绝望」,而姐姐却是「超高校级的军人」。而且,苗木君,你作为这个城市的人,应该知道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吧?”

思路逐渐清晰。

“未来机关先杀掉了伪装成了妹妹的姐姐,而真正的绝望,直到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之后才被铲除。而作为Archer被召唤的步兵战士显然是「超高校级的军人」。所以姐姐被召唤时,也应该会有作为替身的妹妹易容成为姐姐抵挡住第一次致命攻击的宝具吧?”

Saber转过身来,“你是说,约六年前成为反英灵的战刃骸?”

响子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栽倒在Saber怀中。

“御主!”Saber摇晃着她,可是毫无反应。

解析(Analysis)。

响子由于魔力过度消耗,周身回路中的魔力变得极不稳定,甚至开始攻击血管和神经。

“看来这个药也没办法处理外伤导致的大出血。真是不幸啊。”Caster耸了耸肩,“你有什么办法吗,苗木?”

如果没有继续失血的话,倒是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虽然我的魔术刻印只是最弱的「权天使」位阶,但起码也是来自于意大利的药剂师麦迪逊家族的分印。因此只要将其中一小部分的刻印切断,然后嫁接到受伤者的刻印上,就可以完成名为调律的仪式。

"Would sorrow left, remains should be useless and meaningless."

我凭借着并不深刻的印象开始咏唱。

“苗木,这不是......”

我举起左手,打断了Caster的话,“我可不想让刚刚差点因为我死掉的人再去死。”

"Would sacrifices asked, chaplains could contirbute all of them to our Lord. We are the son of Lord, owing the sin of our soul as following the sentence of Michael. We're expected to massacre our valued sapphire to get the forgiveness of our Lord, wishing for the redemption to lead us toward Heaven. Rejustment, on. Amen."

仪式开始时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记忆本是连通的。

现在我终于知道魔道书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只要魔术刻印处于同调,记忆的通道就会打开。

我记得交换魔术刻印的仪式叫调律。在调律的过程中,调律者往往会看到调律师的记忆世界,而我现在却好像能看到他的记忆。

 

“困,过来吃饭啦!”

他端着一堆盘子,温柔地看着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妹妹。

“我不想吃。哥哥做的饭最难吃了。”

妹妹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继续玩。

“那,困喜欢吃什么呢?”

沉默。

“只要你吃过了晚饭,等会我陪你一起玩枪战怎么样?”

“我不想玩枪战,那是哥哥喜欢玩的。我想玩《绝对绝望少女》。这个游戏自己是第一人称,不需要哥哥。……狛枝凪斗出来了啊!我超喜欢他的!”

他挠了挠头,“连最近的人物都能做成游戏吗?”

 

是个妹控吗。

如果不是这个虚无的空间,我的嘴角也许会久违地勾起一抹弧度。

不过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完成这个已经位列色位(Brand)的魔术的。明明魔力的质和量都不足,却偏偏完成了这个仪式。

更重要的是,"Sacrifice"[祭##品]是什么

调律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仪式。调律违背了大源运行法则,因此为向神(Lord)或诸神(Gods)表示诚意,必须以"Live Sacrifice"[活##祭##品]作为仪式得以进行下去的引物。虽然说这个"Live Sacrifice"不一定真的会失去性命,但至少有九成会如此。且不说即使魔术师善于隐藏自己我也不相信苗木君能做出使用"Live Sacrifice"的事情,他在那种瞬息万变的情况下甚至连找到"Sacrifice"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没有引物的调律,是不可能完成的。

除非,引物就是调律师自己

 

我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钟表指向4点35分。

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对紫色有着疯狂的热爱。六叠大的和室,除了只能是黄色的席子以外,满眼的紫色竟然让我生出一种刺眼感。淡紫色缀樱花枝的门窗纸,深紫色的抽屉,放着紫色茶具铺上白中微泛紫色桌布的小桌。朴素淡雅却又个性鲜明,房间的主人大概也是类似的人吧。

门那面灯开着,将门口蜷缩的人影投到门纸上。抱着腿坐着的人,头略微往门上靠,双手不自觉地垂落在地上。如果不是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身体,影子背后的人肯定会被当成完美的雕塑。

我蹑手蹑脚地准备打开门,想要调查清楚这里是不是天国。把自己当做"Live Sacrifice",我很可能已经在彼世的入口。

突然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刚才那个在门口坐着浅眠的人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刀刃,以及淡紫色长发蔓延而出的馨香。

我顿时意识到这间和室的主人,想必之后我的脸上一定烧起了红霞。

“抱歉,侦探被吵醒之后的本能反应。”

她收起了刀,然后离开门柱——我突然又意识到,我被她摁在了墙上。

“这......这是你的卧室吗,雾切同学?”

“从你醒来开始,你偷看少女的卧室多久了?”

大约十分钟——我没敢说出来,因为响子差不多会杀了我。

“嘛,你不说也罢。”她出乎我意料地直接结束了话题,“倒是我要感谢你不要命的魔术,虽然害得我在地上坐着睡了一晚上。”

怎么看也是坚持不住而打起了瞌睡啊,无论是从没来得及关上的灯还是睡觉的姿势上来看。

“所以所有人不是都好好活着呢吗?”

“不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响子左手拽着右手的手套,看起来烧伤的皮肤和手套接触确实很痛苦。

“哪里有……”

“你是抱着要死的想法进行的调律仪式吧?”

“我......”

即使是这种情况,赢了的人也只能是她。

Caster现出了灵体,靠在窗子旁边。

“真是美妙(素晴らしい)啊!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仪式,我的御主应该就是所谓的希望吧。”

唉。又开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霞色的光束透过积蓄一夜的灰尘照射进来,形成半透明塑料板一般的屏障。

两个人在屏障的后面,其中戴着帽子的少年靠在一个门框上,而红头发的少女站在窗户边。

“那个(あのさぁ),说一下昨天的情况吧,Archer。”少年直了一下身子,然后露出了手上的令咒。

“即使我不说,以侦探(Master)的前瞻力,应该也能预料到吧?”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作为军人,我没有必要说没有必要的话。”

“我让你在国中部警戒,不代表我就在场,也就是说,Archer没有我的在场证明吧?”

“但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啊,侦探。”

“那可不好说。在侦探小说中,凶手却经常拥有不在场证明的呢。”

Archer叹了口气,“好吧,我说。侦探果然都是骗子。......”

少年若有所思,“你说,苗木部长?”

“嗯。”Archer轻轻点头,“Caster的御主确实被Saber的御主和Caster称作苗木。”

少年看了一眼有些刺眼的朝阳,然后摘下了帽子,一撮细长的呆毛弹了出来。

“那就让我们看一看吧,苗木前辈——到底谁更适合做侦探。”

 

房顶上,朝阳下黑色的旗子在细高的旗杆上飘着。如果眼睛能适应逆光而仔细地看一看,会发现那其实是黑色长发的少年。如果顺着光线看到少年的脸,兴许能看到他的两只瞳孔并不是一个颜色,而但凡看到了他红色左眼的人,无不本能地连连后退,大脑一片空白。

“无聊透顶(つまらない)。”

说罢,他就消失在了朝阳中。

 

题外话:

1.在绝望篇里狛哥是很特别的那种不太招人喜欢的类型,所以说这里狛哥是没有ooc的第一印象,后期苗木当然会被成功传教狛苗大法好啦。

2.我不会古英文,雾切的咏唱是我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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