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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稿中--

【事件簿】Lady·远坂凛事件簿(1)

站在新生远坂凛(也就是旁观者啦)的角度上讲述埃尔梅罗教室的故事和某起案件。fsn中对应ubw线路,此时卫宫士郎还没有接到时钟塔邀请函。

人物属于月球,ooc属于我。

主cp大概是莱妮灰和帝韦伯,附加远坂凛乙女百合向(?)

雷区:有士凛/莱妮二世/凛剑成分(均不在本更)

希望这个坑不会被我鸽掉,以及之前的坑们我也会慢慢补的......

 

    日本的魔术师果然很差。

    抛去像苍崎前辈那种变态的存在,日本家族的魔术刻印基本上在时钟塔中很难跃升到典位(Pride)。听说开启了圣杯战争的远祖作为降灵魔术师成功到达了典位,而家族中仅次于他的我,作为宝石魔术师却只是个开位(Cause)——而这竟然是近百年来除苍崎家族之外远东魔术师中最高的位阶了。

小巧的身影阻止了我继续瞎想下去的念头。

    “抱歉,能和你聊一下吗?”

    咖啡厅的卡座上,我的对面坐着一个耀眼到令人惊艳的金发美少女。我望着她的金发,似乎就能想象出坐在瀑布旁的大鬼辉夜姬,甚至后面还生出一片竹林。她那和我一样水蓝色的眼睛里映出我的面容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头发微微甩了一下,然后戴正白色的贝雷帽。

    “您是老师的妹妹吧?”

    少女嘴角微微上扬,拿出一个袋子,倒上一摞蓝宝石,然后用右手食指轻轻平分开,我们和桌子所在的空间就被从闹市区中隔离出来。说实话,看到这个宝石的消耗量,我有点想哭。

    “嗯,没错,我就是埃尔梅罗原本的家主,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

    “所以你找我这个从远东来的魔术师又有什么事情呢?”

    说这话时,我自己都感觉到语气似乎有些火大的感觉。毕竟作为名门中的名门,埃尔梅罗这个名字放在全世界任何一个有魔术的地方都会引起轰动,作为贵族的骄傲使她即使家境衰落也执着于使用大量珍贵材料进行炼金术和宝石魔术的研究。

    简单来说就是嫉妒她竟然有这么多宝石。

    “你是日本人对吧?”

    “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对吧?”

    “喂喂,埃尔梅罗小姐,对魔术师的过往刨根问底......是不是不太好啊?”

    魔术师大多不愿意被提及过往,因为以家族血脉为纽带的魔术刻印的传承,本来就充满了同袍相残和惨绝人寰的意味——相比之下八岁丧父,母亲精神失常,妹妹被送去作为黑魔术家族继承人的我还算是幸运的。因而,魔术师的内规,就是不去询问他人的过去。

    “就算你不说,有关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情报也早就到了我们君主的资料库里了哦,Archer的御主?”

    她拿着一串资料,在我眼前晃了晃,题目醒目的加粗新罗马体的Tohsaka Rin(远坂凛)让我猛地抬头。

    谈判的开始我就处在被动。

    “如果说凛小姐的经历在悲剧中能打10分的话,”少女摘下右手的手套,用她纤细的玉指敲了几下桌子,“那我就是50分。”

    成长在魔术师权力中心的她,在夹缝中生存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我歪头看着她,“所以呢?”

    她的手指竖在我和她正中间,然后向我的方向倾斜。

    “是啊,所以呢。”少女微微摇头,“神秘的代价是人性的丧失,这句话似乎没什么毛病。作为曾经的君主,在悲惨的环境中若无其事地长大差不多也没人过问。”

    这话似乎有些伤感,但她那种像某个金闪闪Archer一样愉悦的语气恰到好处地冲毁了悲凉的气氛。

    “抱歉,让埃尔梅罗小姐想起这些事情......”

    她突然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眼睛也逐渐变成红色。

    “说什么抱歉啊,凛小姐。当魔术师同情别人开始,她就已经输了谈判哦。还有,叫我莱妮丝小姐就好了。”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我身体颤了一下,但这种异状下一刻就被体内的宝石自动触发的“集中”魔术打断了。

    “......什么同情啊,这是日本的基本礼节,礼节懂吗?”

    她嘴角勾起了坏心眼的弧度,两个没戴手套的手拍到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

    “既然是日本人,那事情就好办了——其实我家哥哥也去过日本。”

    “诶?你说老师?”

    莱妮丝突然说了个"Link",然后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冰拿铁,看来这是一个暂时解除隔离的魔术的咏唱词。她吸掉杯口的奶盖,然后打了个响指,空间又重新隔离开。

    “曾经有一个叫韦伯·维尔维特的少年,参加了十年前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并且幸存下来。他出于偷了肯尼斯的圣遗物的愧疚,买下了埃尔梅罗教室,然后被我逼上了君主的宝座。现在想了想,哥哥大概是魔术师里运气最好的人了吧?”

    明明......是很惨吧。按照莱妮丝的标准,我给老师打30分。

    “所以我想从凛小姐这里求得曾经那个叛逆的少年会成为如今独当一面的君主的答案。”

    “我又不是那家伙......正义的伙伴,为什么......”

    她做出噤声的姿势,站起身,打开一直提在手里的箱子,只见一团水银从缝隙中滚了出来,然后化作女仆的模样。

    “特里姆,把袋子拿出来。”

    “Yes,主人。”

    用魔术加固过的亚麻小袋子被莱妮丝打开,然后倾倒在桌子上。

    满满一袋的天青石,在伦敦并不常见的晴空下闪耀着。

“如果我说这是报酬呢?”

    我敢说,她当时的目光一定是和垂钓者钓到大鱼,抑或说是周文王遇见姜太公一样的狂喜,但又有些不同——简单来说就是金色的恶魔在狂喜地坏笑。

    然而——

    “成交。”

    莱妮丝如同优雅的羚羊一般将右臂甩下,桌子上的蓝宝石化作灰飘散在空中,连矿石切割产生的异味都没能留下,可以说是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我对第四次圣杯战争基本毫无了解。一切都随着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的去世而变得暧昧起来,目前见证了那场大火的御主,只剩下老师一个人了。

    纸上密密麻麻的姓名被我划得仅留下了Waver Welvet(韦伯·维尔维特)一个,我趴在教室第四排的角落里思索着,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香料的生产......植物魔术,连现代的萃取法......魔术礼装......区别......”(韦伯的原文:香料的生产其实就是一种植物魔术,连现代的萃取法所用到的仪器组其实也是一种魔术礼装。也就是说,植物魔术与香料制造的唯一区别就是有无大源的转化。)

    我承认,老师的课其实很有意思,换做平时的我基本上会认真地做一个优等生,然后一边听课一边起草论文;然而现在父亲阵亡的那场战争中庞大的信息量正在对我施展催眠术,老师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仿佛我正在堕入冥界。

    “同学......师父在叫您呢。”

    我被温润的手从冥界拉了回来。我的头依旧保持着清醒时歪在桌子上的样子,只不过面前多了一张藏在兜帽里的可爱面孔。

    这脸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还在浆糊状态的脑袋开始构建一个形象,和美少女一模一样的脸,蓝色的裙摆,银灰色的甲,结界中的圣剑......

    “诶?!!!”

    教室中所有人都扭头看向发出怪叫的我。

    老师的皱纹在脸上蔓延开,他清了一下嗓子,教室才安静下来。

    “远坂同学,请你上来写出这些种植物的拉丁双名。”

    “啥......我?写什么名?”

    老师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学习植物科课程的人需要了解至少一万种植物的学名,因为利用这些植物的魔术,很多咏唱正是用了植物系统学中林奈的拉丁双名法......”

 

    “看样子凛小姐好像在课上出丑了呢。”

    那愉悦到变形的口气,只能是莱妮丝了吧。我略带敌意地看向声音的方向,却看到她的旁边站着那个被我误认成Saber的神秘少女。

    “没,没什么......我就是上课睡着了......”

    我故意避开那个少女的视线,以防止她的形象和骑士王重合。

    “你是因为我的委托而为难吧?”

    优雅的恶魔说话一针见血,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使用了意识采集(Heart-read)之类的降灵魔术。

    “才……才不是。我的父亲死于那场战争,我研究这些事情时有些蹑手蹑脚……不也很正常……吗?”

    牵强附会。我只能如此形容我的发言。

    “嗯......是不是我给凛小姐造成困扰了......”少女拉低了兜帽,银色的秀发在烛光中摇曳着鹅黄的光晕。

    说实话,我确实很困扰。即使这个世界上有长得像的人,造物主也不可能像手办再版那样做出复刻的人吧?

    “凛小姐也……讨厌我的脸吗?”

    少女依旧保持着一脸无害的可爱样子,而她的声音却给我一种其实她已经哭了很久的错觉。

    “算不上讨厌……”我挠了挠头,“但也……算不上很喜欢吧。”

    我像弗拉特给我展示的美少女游戏(galgame)一样揣测着她的心理——这种完全不知道话该从哪里谈起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能请您也……”

    “说什么呢,格蕾。”莱妮丝突然打断了少女的话,绕过她站到我的面前。

    “倒是你,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你现在看格蕾的这种感觉应该叫——似曾相识吧?”

    莱妮丝发红的眼睛看着我,一步步接近我,让我浑身不自然,随着她一点点后退。

    “因为,在中途你换了从者吧?从无铭的抑止力代行者Archer,换成了Saber,也就是亚瑟王吧?”

    后背接触墙壁的感觉,迫使我不得不思考。格蕾这个人我有印象,是老师的入室弟子,而莱妮丝了解上述情报的来源是我并不知道的时钟塔情报库。但这两个事件如何连接到一起,我却并没有头绪。

    “莱妮丝小姐,这样追问一个人不太好吧……”

    格蕾拽住莱妮丝的衣角,有些拘谨地侧对着我,眼神四处飘忽。

    “而且,我只是想借助莱妮丝小姐跟凛小姐说一句话……”

    “那种话就不要说了吧。”莱妮丝面对格蕾的笑容并没有平时的愉悦,“我可是一直觉得你的脸很可爱哦?”

    格蕾似乎很难为情,低着头一言不发。视觉信号传到我的海马体中,正好和发动宝具前蓄力的Saber的形象重合。

    "Saber…"

    “难道凛小姐也有「啊,真怀念啊」的感觉吗?”

    莱妮丝欠揍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我真想现在就拽她去旁边的比斗场好好教训她一顿。

    “要你管。”

    格蕾好奇地凑过来,她的鼻尖离莱妮丝的脸只有大约5英寸,这种距离使我不得不怀疑她们是不是某种奇怪的关系。

    “莱妮丝小姐,您为什么会说「也」?”

    “格蕾不是看到过嘛。”莱妮丝做出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的样子,“哥哥拿着上次圣杯战争本属于肯尼斯的圣遗物,说什么「我想和你相见」的场景。”

    “是这样啊。”格蕾缩紧了深灰色的斗篷和兜帽,露出像做贼一样的表情,“所以……凛小姐也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插入大衣口袋里的左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心形项链。

    “无论Archer还是Saber,都多少会有一些吧。”

    “圣杯战争……不是残杀游戏吗……为什么,还会对使魔一样的从者产生感情呢?”

    没错。圣杯战争,由七位魔术师(Master)与其召唤的七骑英灵(Servant)互相残杀,直至最后一位,从而启动引发圣杯现世的天选(Heaven's Feel)仪式的大魔术。无论是对吉尔伽美什王俯首称臣的父亲,还是不惜造出人造人并雇佣魔术师杀手(Wizard Hunter)的艾因兹贝伦,都将从者当做自主意识的自动兵器(Automata sensible weapon),作为自己抵达「根源」的手段。

    然而,在这个以命相搏的赌场中,我们却将自己的感情下注,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老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能因为,我们都不算是真正的魔术师吧。”

    雪茄的香气从我和莱妮丝中间飘过。穿着白色衬衣的老师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停了下来。

    “凛。”

    “我在,老师。”

    他熄了雪茄,慢慢转身。

    “能陪我去解决一个事件吗?就在亚瑟王的墓地附近。”

    说实话,我很想拒绝。我来时钟塔是想进行宝石魔术的研究,而不是参与君主与派别间的斗争。

    “因为,那种说不清是绝望还是希望的感情,在整个时钟塔只有同为幸存者的远坂凛能懂吧?”

    再不得见的绝望,记忆消失的绝望,与圣遗物还在的希望,还想相见的希望吗。

    “要是你实在不想去,那也就作罢。”

    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走开。我听见与我的心跳同调的皮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突然下定了决心。

    “我愿意去。”

    “……谢谢。”

    他重新点燃了雪茄,环状的烟雾缓缓上升,徐徐消散。

    “走吧,格蕾。”

    早已躲到角落里的莱妮丝拿着一纸委托,露出了真正属于恶魔的笑容。

 

    清晨的伦敦,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从站台的这一头根本看不到另一头。我只带了一个普通的中号旅行箱,而一旁的莱妮丝却拎了一个大箱子,拽着大号旅行箱,还麻烦格蕾给她拿着精致的哥特风格的盒子。

    所以为什么会有莱妮丝啊!

    “呦,这不是远坂大小姐嘛。看你的行李,好像有点寒酸呢。”

    “既然欠债还装什么富有。”

    我拧过头,不去看她一脸愉悦的表情。

    “喂,Ladies,火车都进站了,快点上车吧。”

    老师站在3车厢的门口,看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把他为此次事件准备的重达20公斤的魔术礼装搬上车吧。

    “知道了,老师。”

    我急匆匆地甩开恶魔,把行李扔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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