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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稿中--

【事件簿】Lady·远坂凛事件簿(2)

站在新生远坂凛(也就是旁观者啦)的角度上讲述埃尔梅罗教室的故事和某起案件。

fsn中对应ubw线路,此时卫宫士郎还没有接到时钟塔邀请函。

人物属于月球,ooc属于我。

有fgo第二部的Master出现/有自设/凛剑出没/Harry Porter元素

    通向布里斯托尔(Bristol)的列车跨越英格兰和威尔士,车窗外的风景也从密集的工业区逐步切换成充满英式风格的田园。相比于日本冰冷的新干线,英国列车反倒能给我一种安全感。作为传统魔术师家族的继承人,过于现代的东西只会给我带来不适感。

    我对面坐着的金发少女恰到好处地污染了窗外的景色。看到她那种赌徒一样充满投机主义的愉悦表情,我就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呐,凛小姐,桌子上的点心你随便拿的哦。”

    果然,她的眼睛冒着狂热的光芒,任何人如果一直注视着她的瞳孔,估计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欠债无数的亡命赌徒。

    “埃尔梅罗大小姐的东西,我可没有那个资格享受。”

    我慢条斯理地推开了精致的巧克力盒,转而望向窗外。外面有些阴天,我的脸清晰地在窗子上浮现出来。不知是不是巧合,一棵树正好印在我映像的眉心上,传说中异星神头顶的钥匙孔大概也是这样。

    在那一瞬间,我体内的魔术回路毫无征兆地运转起来,然后源源不断地向远处的树涌过去,甚至连我的血红素和体温也随之被抽走。身体似乎僵住了,甚至动眼肌都无法活动以使视线离开。

    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右肩上,与此同时一股温润的魔力注入我的体内。温暖和冰凉的感觉在同一时刻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我差点直接休克过去。

      "Initial Convert! " 

   体内紊乱的魔力随着咏唱逐渐稳定下来。当我的眼睛重新聚焦时,我才知道那只手的主人——老师一只手按在一个符文上,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肩上,暂时接管了我的回路。

    “我上课讲过吧,Lady?”老师擦了擦汗,看来这种凭借符文的中型魔术仪式对他来讲着实有些消耗过大。

    “人的眼睛本身就是一种魔术礼装,一旦与某些触媒接触,在大脑的加工下就可能发生相应的小源反应。比如魔眼的使用方法,就是‘视认’和启动魔术回路。而解除这种半自主型魔术的方法,是在魔术仪式初期停止接触触媒——简单来讲就是移开视线。”

    “可是当时我根本没法移开视线......” 

    “那是因为仪式已经完成了。”

    话掷出到空气中的时候,稍显愉快的旅行气氛被某种带有雪茄香气的淡淡悲伤驱散,老师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是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师父?”一旁的格蕾歪过头,有些关切地看着老师。

    “没事。”老师清了一下嗓子,拿起莱妮丝盒子中的一颗流心巧克力放进嘴里,转而看向我。

    “凛,你应该知道十一年前,第四次圣杯战争后的大火吧?”

    十一年前,以冬木的体育场为中心,由圣杯仪式终止引发的大火,夺走了五百人的生命。恐怕任何一个经历过那场噩梦的人,都没有办法忘却那段记忆吧。

    “如果剑之英灵Saber赶在圣杯仪式即将完成之前就劈掉了圣杯,也许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他握着拳,仰望着火车的天花板,紧闭着眼睛,做出有点忏悔的姿势,就仿佛劈掉圣杯的人不是Saber而是他自己一样。

    “不。”他睁开眼,轻轻摇了摇头,“如果那样的话,我连做他臣下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我们在布里斯托尔下车,然后在车站旁的Olastonbury Tabbey公交站转乘376号巴士,到格拉斯顿伯里(Glastonbury)的Magdalene Street站下车。在英国乡村的新鲜空气毫无预兆地侵入刚下车的我的肺部的同时,后方的修道院吸引了我的视线。

    “很残破吧?”

    莱妮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后面,她那和我一样的蓝宝石色眼睛正在盯着能取悦她的猎物们。我总有一种她是《哈利·波特》中摄魂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是以他人的痛苦作为愉悦的养料吧。

    格蕾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莱妮丝的后面,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东西。

    “总感觉......像在一个墓地的附近。”格蕾的声音弱到几乎低不可闻,如果不明情况的话,甚至可能会被当成什么魔术的咏唱。

    “我......其实很害怕这种被很久以前就已经死掉的死灵......盯住的感觉。虽然我是个守墓人,但我......好害怕。这是一个好大的灵,而且似乎有好大的怨念。”

    她拉低了淡灰色的兜帽,想要通过这一层在魔术中等同于无的屏障隔开自己与灵的联系。

    “格蕾站在我的后面就好了,没必要躲躲藏藏。你是处理灵的专家,只不过是有些畏惧吧?”

    莱妮丝转过头去,两只手拉住了格蕾的帽子,“再不敢表现自己的心情,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哦,好的。”

    格蕾虽然嘴上答应了,但她紧锁的眉头还是表明她其实相当害怕死灵。

    “这里就是那位伟大英灵的墓地了。”

    师父离我们的距离有些远,可能是因为作为绅士要对女士远而敬之的自觉吧。

    “难道是师父召唤的英灵吗?”格蕾从莱妮丝的身后探出头来,看起来还是有些害怕。

    “不。亚历山大大帝的墓在千里之外的巴比伦城。这里长眠的英灵被称为亚瑟王,也就是亚瑟·潘德拉贡。”

    “那个被称作Saber的英灵吗?”

    莱妮丝其实并不关心这里到底是不是Saber的墓地,她在意的只有叫出Saber会让老师陷入自责,从而满足她捉弄人的恶趣味。

    “是阿尔托莉雅,老师。”

    不知为何,如果Saber的名字被叫错,我就想极力地纠正,即使这个人是我的老师。

    “这个名字果然不太习惯。”老师推了一下眼镜,然后继续自己的讲述,“这里被称为格拉斯顿伯里(Glastonbury),在古德语中是临水之地的意思。在凯尔特语中,这里也被称作幻想乡阿瓦隆(Avalon)。”

    阿瓦隆,不仅是亚瑟王传说中的精灵居所,同时也是亚瑟王的宝具——王者之剑(Excalibur)剑鞘的名字。我本以为这个地方应该是如传说一般,是永远被雾气所笼罩的湖光山色,而实际上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威尔士小镇,其核心只是一个残破不堪的修道院。

    “走吧,Lady。”

    老师的声音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莱妮丝在修道院围墙的门口朝我们挥手,大概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格蕾还有些惧怕地别过头,但由于一只手被莱妮丝拽着,根本无法离开这里。老师披上黑色的夹克,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温度确实有些低吧。  

   “你可来了,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站在修道院门口的优雅女性,身着友禅绸的紫色祥云鹤和服,美眸如水,长发如瀑,涂了胭脂的红唇甚至可以令女性为之倾倒。虽然她的容貌惊艳到可怕的程度,但在这种凯尔特风格的遗迹中,这种大和抚子反倒有些格格不入。

    “怎么又是你,老狐狸?”

    “哎呀哎呀,您和我们法政科还真是有缘呢。”

    大和抚子的身旁站着一位老妇人,身着有点像格蕾的灰黑色袍子,应该是这里的修女。她微微欠身,像仆人一般表达着欢迎的意图。

    “您好,时钟塔的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我是这里的修道院长,同时也是王陵的守护者(Mausoleum Keeper)特蕾莎·潘德拉贡·霍恩比(Teressa Pendragon Hornby),也就是此次事件的委托人。愿上帝与您同在,阿门。”

    看来她应该是亚瑟王的血亲吧。我记得格蕾也是相似的存在,也因此可以继承并使用圣枪(Rhongomyniad)的部分力量。

    “您是说,守墓人(Mausoleum Guard)吗?”

    老师皱起眉头,点燃了一根雪茄,淡淡的香气氤氲开来,“亚瑟王的墓地中,不是早就没有守墓人了吗?”

    “您说的是刻有魔术回路的守墓人吧。”特蕾莎摇了摇头,“可惜我并不是,因为亚瑟王守墓者的魔术回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消亡了。现在的我,也不过是一个看管墓地的老板,抑或说是运营者(Keeper),换言之,完全是个门外汉(Muggle)。我可以对魔术的一切掌握得清清楚楚,可是我根本不能将自己的生命力(Od)转换成哪怕最简单的魔术。”

    老师本来浅浅的法令纹此时拧成了一团麻花,他胃疼的时候露出的大概就是这种表情。

    “不是天上的星辰,若向往夜空,就努力去做比任何人更了解星星的人(He who fails to be a part of night, stuggles to become a person aware of stars deeper than any guy, if dreaming of the stary sky)吗......”

    明明是一段优美的三行诗,从老师的嘴中说出来却充满了悲伤的色彩。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根本不能被称之为君主的君主啊。”

    倔强中稍显慵懒的声音从一个断了一半的破柱子底下传了过来。眼睑上布满黑眼圈的白发少年抬起头,不屑一顾地看着老师。

    “我是曼彻斯特的魔术师卡多克·泽姆露普斯——算了,我这种毫无背景的人,说了你们也不知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委托,要法政科悬赏一亿欧元。”

    他走过来,捂住自己其实还挺英俊的脸,斜眼看着我们。

    “您还真是谦虚,卡多克先生。”莱妮丝整理了一下帽子,青葱般的玉指指向卡多克的方向,“作为魔术回路仅仅传了两代,本人接触魔术仅仅两年就已经到达典位(Pride)的天才魔术师,你的名字基本上整个时钟塔都知道了哦。”

    “嘁,即使知道我,也不过是把我当成笑话谈了吧?没有人可以真正理解我,我在魔术师的世界中不过就是个幸运的暴发户吧。”

    格蕾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格蕾,你又开始瞎想了。”莱妮丝摘下优雅的伪装,重新挂上愉悦的面具,即使明显是在关心老师的内弟子,她锋利的棱角也让格蕾把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那边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大家了,现在我带着你们过去吧。”

    特蕾莎站在一口井的旁边,手中拿着一个带有笼子的匣子。匣子中仿佛压着庞大的魔力,但却一点小源(Od)泄露的痕迹都没有——那应该是一种封印型的魔术礼装,里面封印的可能是一种常人根本无法掌控的力量,甚至可能是英灵(Ghost Liner)的化身。

    “唔......”老师的惊叹声毫无掩饰,格蕾的脸色也突然变得如临大敌一般难看。

    “噫,好像是梅德(Myde)的气息啊。”

    格蕾右侧的大衣袖子里传出有些令人发笑的声音。她轻轻抖了一下右臂,一只同样在笼子里的匣子就出现在她的手中。这个匣子与特蕾莎手中的唯一一点不同,就是他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礼装,并且还是和莱妮丝一样毒舌的性格。    特蕾莎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完全没有了老人的浑浊颜色,整个人就像年轻了几十岁一样。

    “没想到,我还能见到能驾驭王之遗产(Heritage of Arthur)的守墓人。”

    平静的语调并不能掩饰她激动到发颤的声音,我总觉得她就像当时得出光电效应方程或质能方程那一刻的爱因斯坦一样狂喜。

    “然而位于亚瑟王墓的遗产,却只能作为传送的凭依(transpacing lift)。”

    特蕾莎恢复了修女的谦敬状态,然后闭上眼睛。她手中被称作“梅德”的匣子亮起了幽蓝色的鬼火光芒,把残败的院子照得有些阴森。

    她重新睁开眼睛时,两只瞳孔的颜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棕黄色的眼睛,现在像我的一样变成明亮的蓝色,同时还发出和梅德一样的幽光。

    "Expecto Patronum!"

    光芒迅速扩张,最终覆盖了整个院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某种结界正在溶解,而我们的在这个世界的坐标也逐渐模糊扭曲,最终完全分离开。我们与世界的关系,被硬生生地扯断了。

     “凛......”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里却空空如也。梧桐林在微风的吹拂下按照同样的频率微微摇曳着,树叶互相摩擦着嘲讽我的不切实际。

    “你就是我的Master吧......”

    我捂住耳朵,但那个声音扎了根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回响。

    千年以前就已经归于尘埃的古人,若不是大型的降灵仪式,又怎么可能得见啊。

    蓝色的光芒到了极限之后,终于趋于平淡。眼前的景象终于和故事中的相吻合——

    一片幽静的湖水,上方有几只鸥鸟盘旋。浓重的雾气使得湖中心的小岛若隐若现,一个高塔的塔尖从云雾中探出头,云层从塔顶处的平台中钻出,又在离开小岛后几十米的半径外全部消散。我们站在一个花岗岩铺就的广场上,周围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温带的树林中鸟鸣声本来应该不少,而这里却一片寂静,甚至连我们的脚步声也显得过于突兀。

    “这里就是王的墓地,与世隔绝的幻想乡(Gardon of Avalon)。”

    特蕾莎收起了匣子,微笑着向我们鞠躬。而我却有一种预感,一切的噩梦都会从这一个微笑开始。

剧情好拖......下一更差不多就是正戏了

所以这里是平行世界,卡多安娜我想写也没法出现啊......

王的阿瓦隆和梅林的宝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我忠于凯尔特神话(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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